罗睺丨冷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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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p和粮仓:冷凰月 这些地方其实都不咋地,目前勉强苟延残喘着,后花园和wland我也有号,但感觉也不怎么实用……哎
茸米论坛私敲我要门牌号

目前正磕茸米磕到头掉,除茸米外主磕茶布队哥,但本质啥都吃不能保证不推拆逆,洁癖注意

【茸米】The Fire of My Life 生命之火[1]

      *是Lolita梗,就是那个《Lolita》

      *会很长(绝望)

      *无替身AU,年龄操作,非性转,“如果那个改变乔鲁诺一生的黑帮没有出现”的if

      *虽然剧情不会全部按照《Lolita》原著走,但多少了解一点原著——而不是仅仅知道“恋tong癖”的话阅读体验会好一些,也比较不会被雷到

      *如果看到这个paro就觉得会被雷到的话千万不要下拉,你好我好大家好

      *剧情大概会有点黑

      *故事开始时候初流乃已经14岁了

      *(os)会被挂的吧……但至少球球lof不要一上来就屏我,我还啥都没干呢

————————先开始再说吧————————



  米斯达盯着路牌核对了一遍:章鱼顶街。

  操,还真有叫这个名字的街道,他真的搞不懂。这他妈是什么意思?章鱼的头顶?头顶有什么?他怀疑他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毕竟那是食物,有时候端上来的只有腿。

  他低头看了看便签本,上面潦草地抄着他在学校后门外看到的招租广告信息:章鱼顶街53号,带花园的石制房屋,房况好,单间出租,有家具,没有卫生间,租金每月120欧*。

  这是他这周看的第三个房子,下周学校就要开学了,新生会一瞬间塞满所有宿舍房间,他必须在那之前找到地方住。

  谁能料到呢,好不容易拿到大学足球队教练助理这样还不错的聘书,千里迢迢来到那不勒斯,首先要面对的就是这样头疼的状况:暑假里的一场暴风雨让老学生宿舍的一个侧立面出现严重安全隐患,维修谢天谢地在两周前结束,然而就在他抵达那不勒斯的前三天,另一侧又出现了几乎同样的问题。学校计划安排将会被维修影响的宿舍里的学生住到新建的宿舍楼里去——而本来那里的空房间是为没有合适住所的教职工提供住宿的。

  米斯达毕业后只断断续续地打过几份短工,几乎没有存款,还没开始领学校的工资,手里只有可怜巴巴的几百欧生活费和学校发给的100欧“租房补助”,必须在开学前搬离宿舍——选择少得可怜。

  但愿这个能行,米斯达预感到仅有120欧的租金恐怕意味着各种奇葩的情形,但他还是这么默默祈祷着。

  虽然章鱼顶街这个名字奇怪到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但毕竟是53号,多么巧妙的幸运数字啊——完全避开了4!

  米斯达数着门牌号寻找着,35、37、39……51……好吧,它真的有个花园。

  米斯达有些意外地看向毗邻51号的那栋房子:米白色的外墙,装饰着几道砖红线条,砖红屋顶,看起来比较新,像是才翻修不超过10年,占地面积不大,但有两层,还有个很小的阁楼。花园在屋前,虽然植物长得乱糟糟的,但并未荒废,透露出一股自由生长的野蛮可爱。

  这么看还挺不错的……米斯达咕哝,一边走一边低头再次核对便签,再抬起头时发现那里有个人——他小小地被惊吓到了,一句我操差点脱口而出。

  不是说对方长得很吓人还是什么——那是个大约13岁的少年,厚重的黑头发像自行车帽一样扣在头上,皮肤苍白,穿着洗的变形透光的旧衬衫和蓝色短裤,光着脚穿了双塑料拖鞋。他看起来很旧——那种总是被扔进洗衣机里用消毒剂清洗的毛绒玩具的旧,又干净又破,不应该出现在垃圾箱里,但放在家中的任何地方都很怪异,只能塞到几乎从来不被打开的柜子最底下。

  “呃……”米斯达不知道自己脑子里这些详细到令人发毛的印象是怎么来的,他咽了口口水,问道,“下午好孩子,请问这里是……呃,乔巴拿?——夫人家吗?”

  那个孩子坐在铁丝篱笆里面的一个木架子上,那像是之前的旧篱笆,没头没尾只有一个“#”字形。米斯达开口叫他时他仿佛没听见似的仍旧垂着脖子缓缓晃动双脚,白皙伶仃的脚腕看上去简直比米斯达的手腕还细。直到米斯达对着便签念出那个奇怪的姓氏时男孩才如梦初醒,昂起脸来。

  米斯达又惊了一下——这孩子看上去并不讨人喜欢,脸颊苍白缺乏血色,表情阴沉到看起来像是随时会在篱笆上刺穿自己的脖子,却有着一双抬头时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的宝石般无机质的碧绿眼眸。

  仔细看看,其实他的五官是称得上“秀美”的,眼睛像女孩子似的出奇的大,鼻子和嘴唇都既圆润又有立体感,但第一眼看到时却发现不了他的漂亮,只觉得有股难以形容的瘆人气场。

  “你看起来像个正经人,找我妈妈做什么?”令人不安地端详了米斯达几秒钟后,那孩子开口了,声音纤细,从他口中冒出的标准意大利语像是教学光盘似的精确,又不知道在哪里掺了些嘲讽。

  米斯达扬了扬手中的便签本,感觉午后的阳光有些太热了,烤的他背后微微出汗:“我看到了出租房间的广告。”

  男孩惊异地瞟了他一眼,仿佛有人租房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似的。他跳下木架,轻盈地走到篱笆门前开了锁:“行吧,我妈妈还在睡,我带你看看。”

  走到近处才发现男孩其实比他看起来的样子高,头顶几乎到米斯达下巴,只是他折起身体时体积实在太小了才给人那种错觉。

  米斯达有种奇怪的感觉,花园小路上那些旁逸斜出的杂乱枝蔓仿佛在男孩身前自动退开了似的,他跟在男孩身后,看着对方如若无物地穿过,自己却被拦得狼狈,不得不几次解开缠在运动包上的植物。

  可能是我太宽了吧,他自嘲。

  男孩的确细得像是一株麦子,又白得像芦苇,像是一眨眼就会融进白墙里去似的——米斯达眨了一下眼,男孩又从墙里探出个黑色的脑袋:“进来啊。”

  “哦,对不起。”米斯达嘟囔着,在脑子里踢了自己一脚:当然,所有房子都会有个门来着,只是这家人把门也漆成了和墙壁一样的颜色。

  进门之后他愣住了。

  原本应该挺宽敞的客厅被用木板隔开,进门后只剩下一个窄窄的走廊,通往厨房,浴室和楼梯。男孩摇了两下木板上的门,把它打开。

  “喏,出租的是这里。”

  米斯达注意到这扇简陋的门是从外面锁的……好,这就是我期待的那种“奇葩情形”,他不无认命地想。

  只是看室内状况的话,其实不差,棕色的木地板,两个挺大的沙发,一个是棕红皮革一个是米色和深蓝图案的亚麻材质,餐桌和配套的椅子,甚至有台电视,最奇怪的是壁炉也在这一头——所以房东自己冬天打算怎么办?

  但首先,这能算是个“单间”吗?有家具、没卫生间,确实是这样,但这可跟我想象的狭小单独卧室完全不同啊……

  米斯达犹豫片刻,开口问了另一个问题:“失礼了,请问您的父亲……?”

  “我继父去年意外身亡,现在这儿只有我母亲和我住。”男孩站在门口,平静地说道。

  “对不起,”米斯达消化了一下这个信息,决定无论如何先道歉,“我不知道——”

  楼上突然发出一声很大的撞击声,接着女人的骂声响起:“Halunoe!”

  “Halunoe!你跑哪儿去了?”有人趿拉着高跟鞋跌跌撞撞地下楼来。

  男孩不知为何先对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才仰脸对楼上喊道:“我在这儿妈妈。”

  那是他的名字吗?米斯达模糊地想着,听起来不是意大利语。

  一个黑发女人出现在楼梯上,她穿着碎花的系扣吊带裙,左边吊带滑到了肩膀下,弯腰看向客厅里时海藻一般浓密而杂乱的长发垂下来,挂在她石膏像似的瘦削而苍白的脸庞边上,丰满的胸部几乎要从过紧的裙子上缘蹦出来。

  “那是谁?”女人眼下挂着很重的黑眼圈,黑眼珠里像是飘着雾气,水光氤氲,嘴唇上带着斑驳的大红唇膏,口气不善。

  男孩抬着几乎和她如出一辙的尖下巴回答:“是来看房间的。”

  女人的眼睛突然从不耐烦的困倦睁成了明亮的热情,那趿拉着高跟鞋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她扶着楼梯栏杆风情万种地快步走下来:“哎呀!你怎么不早叫我!帅哥,你过来,我来给你指。”

  她差点在米斯达面前摔倒,但歪了两下后又扶着脑袋站直了:“不好意思,我好像还有点头疼……”

  “没什么,夫人。”米斯达收回下意识伸出的手,尴尬地搓了搓手指。

  “叫我索拉*,”女人用小指把吊带勾回到肩膀上,对着他迷雾似地一笑,“帅哥。”

  这是个特征明显的东亚女人,白皙,纤细,脸庞柔软,看起来不像是有十几岁的孩子的年纪——那个叫“Haluno”的男孩虽然也是黑发,长得却并不很像东亚人。

  “呐呐,你看,这里空间很大吧,天花板又高,晚上开了灯之后很亮呢,你是学生吗——哦老师,那晚上也需要看书的吧——啊是运动员吗?”乔巴拿夫人眨了眨眼睛,露出个少女般欢快的笑容,神奇的是即使她看起来既憔悴又不整洁,都丝毫无损与这种略微违和的少女气,“真好,我喜欢爱运动的男生。”

  米斯达有些接受不了这股热情劲儿,眼神逃似的向一旁看去,发现房东的儿子站在门内的阴影处,像是他一开始就在那儿并且会永远待在那儿似的。他那双透明的绿眼睛若有若无地看着米斯达,然后在米斯达的目光和他几乎相触时垂下了睫毛。

  

  米斯达最终还是租下了那个“房间”。他揉着脸自我安慰:至少房子本身还不错,主体结实,窗户也漂亮。虽然跟寡居女性住会有麻烦,但对我来说最麻烦的也不过就是这道锁,万一被她锁在里面,我可以从窗户跳出去。我可以在学校更衣室的浴室洗漱,衣服也能拿去学校洗衣房。

  米斯达,你要知道这可能就是学校周边最好的选择了,就几个月,你能应付的来的,领到工资还可以再慢慢找别的地方。他心痛地看着300欧纸币从自己钱包里消失,被乔巴拿夫人——索拉,他再次被纠正——被索拉胡乱塞进裙子口袋,无路可退地给自己打气。

  

  索拉靠在房门上,裙角和眉间的发丝都在午后的微风中微微摆动:“喂,你什么时候搬过来,行李多的话我可以开车去接你哦。”

  米斯达慌忙拒绝了。

  他差点在那拥挤的小路上被藤蔓绊倒,回头去看时索拉已经转身回到房内,而绿色眸子的男孩跟在他身后,笑意在那张苍白的脸上转瞬即逝。

  “嘿,那个,你叫……Halunoe?”米斯达伸手帮男孩锁上篱笆时终于问道。

  “乔鲁诺,haruno是我的日本名字。”男孩垂着头回答,那个异国名字从他嘴里吐出时带着奇妙的韵律,像是春天化冻的泉水敲在鹅卵石上,在阳光下晶莹剔透。

  米斯达咂了一番,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把那个名字从舌尖弹出去:“乔鲁诺·乔巴拿?”

  男孩抬起头来看他,神情带着些抵触。

  他在还没发觉之前就继续说了下去:“——连起来念就是GioGio,很可爱又带劲的名字嘛。”

  乔鲁诺纤长的浅色睫毛扇动了两下,露出一个意外的表情。

  

第一章 end    

*意大利在黄金之风的年代(2001)刚好是法定货币从里拉到欧元的过渡期间,五部其实是1995年开始连载的,当时还没有欧元,所以漫画里还是用里拉。由于本文有时间跨度,加上反正都年龄操作了【你】,干脆稍微往后推一点点剧情时间,就当欧元已经普及了吧。

*索拉=空(Sora),索拉·乔巴拿=汐华空,是我编造的汐华初流乃的母亲的名字。

两章连发,请直接点茸米合集下一篇(或者倒序的上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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