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睺丨冷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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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p和粮仓:冷凰月 这些地方其实都不咋地,目前勉强苟延残喘着,后花园和wland我也有号,但感觉也不怎么实用……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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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全员】乔一帆梦游荣耀仙境(11)

    

    柴郡猫给他指的那个方向的路有点难走,或者说那其实根本不是什么正式的路,只是灌木丛和草地之中的一点缝隙而已,乔一帆在里面艰难地钻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来到了大路上。那跟他之前走的“路”完全天差地别,是非常宽敞而且平整的,铺着石板的官道,他向着路的尽头看去,吸了一口气。

    那是比女公爵的城堡大很多倍的城堡,但乍看上去并不如女公爵的城堡华丽,这个城堡更偏向英式,城堡的主体是黑色和红色,黑色的巨大石块在墙外砌出壮观的楼梯,有玫瑰顺着石块的缝隙生长,最后在城堡的窗口开出一朵朵粉红色的花,中和了城堡本身阴郁刚硬的气氛。  

    这个是……皇宫吗?乔一帆觉得好像跟想象中不太一样。

    城堡外有一个非常大的花园,大得就像个牧场,甚至里面还有带着雕像的喷泉,看起来这花园没有什么禁入的标志,也没有带刺的篱笆。乔一帆小心地走了进去。

    “你踩到我了。”乔一帆想去看看那座喷泉,但刚走到一半就听到路边的一株奇怪的开着许多花的低矮灌木说话了。

    他想,魔术师桌子上那盆植物只会叫单音节,这回我可算看到一株真的会说话的植物了。然而当他低下头去看自己踩到了什么时,却看到一只人类的脚。哦,它还长脚,乔一帆迅速赶走了自己脑袋里这个傻念头。这显然是个人,只是身上堆了太多的花。

    “对不起!”乔一帆道歉,“但是你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坐在这里呢?” 

    那个几乎埋在花里的人一动不动,连脸都被花遮掉了一大半,说起话来气流就吹得脸上的花扑簌簌掉到怀里:“张佳乐搞的。”

    “啊?张佳乐前辈?为什么?”听到熟悉的名字,乔一帆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人,才慢慢认出,这是义斩的孙哲平。

    孙哲平很是无所谓:“没有为什么,他想这么弄,我就随他。”

    乔一帆犹豫了一下,恭维道:“这样……还挺好看的。”

    孙哲平因为说了个长句子,脸上的花已经掉了不少,能够看到他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那么张佳乐前辈哪里去了?”乔一帆问,“您这样一个人坐在这里很容易被当成是灌木什么的。”

    “我等他回来。”孙哲平似乎不肯多说话再弄掉花了,有些过于言简意赅地说,没头没尾,完全没回答问题。

    乔一帆就陪他等了一会儿,然而张佳乐却一直没有回来。

    乔一帆坐在孙哲平旁边,孙哲平身上简直像是集齐了全花园的品种一般开着五颜六色的花,香味也是各种各样,混杂在一起是种奇妙的气味,乔一帆突然觉得鼻子有点痒。

    “阿嚏!”他打了个大喷嚏,这是个很厉害的喷嚏,他的脸几乎要撞在自己的膝盖上。

    因为这一个喷嚏,孙哲平身上的小花园一下子崩塌了,红色黄色紫色粉色白色的花像小溪一样从他头顶和肩膀落到他的腿上和地上,好像是一大群蝴蝶扑舞,晃得人眼花缭乱的。

    孙哲平伸手去接那些掉下来的花,却只是让自己手臂上的花也稀里哗啦地掉了下去。

    “啊……”乔一帆揉了揉鼻子,感觉非常抱歉。他手忙脚乱地把几朵落到自己身上的花放回孙哲平身上,然后开始捡落到地上的那些。

    孙哲平却站了起来,于是剩余的那一点点花也都飘落到了地上,在他脚下铺成一片缤纷的花的地毯。他摘下黏在自己眉间的最后一朵花,那是一朵红色的凤凰花,因为被摘下来已经有段时间了所以有点蔫蔫的,但却依然火红火红。孙哲平看着那朵花,眼神变得很柔软:“这些花都是他种的,他总是这样,走到哪儿哪儿就会有很多花。”

    他把凤凰花放到脚下那一片落花之中,摇了摇头:“去找几朵花而已还不回来,他恐怕又碰上什么麻烦了,我去找找他。”

    这么说着,他拔出背后的重剑,踩在脚下像踩滑板一样飞快地朝着花园深处离开了。

    乔一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孙哲平就已经离开了他的视线,他有点丧气,但下一秒他就听见一个声音严厉地说:“皇宫内禁止疾驰和驾驶飞行物!你已经违反了《皇宫安全管理条例》第六十条、第二百一十三条、第二百一十四条,现在逮捕你。”

    然后一队像是扑克牌一样的卫兵就押着孙哲平从花园小路的那边走过,一字排开的梅花A梅花8和梅花K还有几个卫兵抬着那把重剑,被压得弯得像是一张张弓,它们也是扑克牌,有方片A、方片8和方片K。

    “其他的扑克牌都哪里去了呢……”乔一帆喃喃自语,“为什么只有A、8和K呢?”

    “因为它们是对称的。”柴郡猫突然出现在一大丛花——这回是真的花了——中,脖子上戴着个不伦不类的衬衫假领,忧郁地抽着烟,“张新杰说所有不对称的卫兵都违反《皇宫安全管理条例》第二十四条和第二百六五十一条。”

    “真高兴又见到你,”乔一帆说,他仍然没想起柴郡猫像是谁,“你看起来不太舒服。”

    “谁跟张新杰在一起待半个小时以上都会非常不舒服,”柴郡猫说,然后又吐了个形状奇怪的烟圈,“哦,老韩除外,从来只有他让别人跪的份儿。不过张新杰拿出这个月收到的钱包数量统计的时候他脸倒是更黑了点。”它又扯了扯衬衫假领,好像要松一下并不存在的领带似的,怨气丛生:“我讨厌这玩意儿,太别扭了,为什么非要穿正装不可呢。”

    “正装?”乔一帆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牛仔裤和休闲外套,里面则穿了队服T恤,“我没穿正装,怎么办?”

    柴郡猫挥了挥爪子:“跟你们小孩儿没关系,你玩儿去吧。”

    “玩什么?”乔一帆问,可柴郡猫就像出现那么突然地消失了。

    路那边的扑克牌卫兵已经走到了黑桃K,它捧着一本大大的像大辞典似的非常厚的书,乔一帆猜那就是所谓的《皇宫安全管理条例》。它后面走来的是穿着夸张的华丽大裙子,用裙撑撑得鼓鼓囊囊,还穿着宫廷式束腰的皇后,乔一帆大着胆子看了一眼,立刻有了掏钱包的冲动——事实上他的手已经伸到口袋里去了,然而除了那片奇怪植物的叶子他什么都没找到,自然也就没能够拿出钱包来——皇后镶有心形红宝石的大皇冠下,正是霸图队长韩文清那张震慑技能Lv.MAX的脸。

    皇后好像注意到了这边还站着一个人,大声问道:“那是谁?”

    他身后是带着白色的卷卷的假发的张新杰,听到他询问立刻翻开了一个册子迅速浏览了起来,半晌后抬起头:“今天的客人里没有这个人。”

    韩文清朝着乔一帆走过来,明明只是普通的步伐,看起来却像是气势汹汹,不过华丽又臃肿的裙子破坏了这种气场,却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更加可怕了。

    “你叫什么?”韩文清问。

    乔一帆又想摸口袋了,不过他想到自己根本没有钱包,就忍住了。他不知道对皇后应该行什么样的礼,于是就像对前辈行礼一样鞠了个躬:“我是乔一帆。”

    韩文清看起来并不介意,又问:“乔一帆,会打球吗?我允许你参加我们的比赛。”

    乔一帆喜欢比赛这个词。不过不知道是什么球,乔一帆想,而且还有个问题更重要:“可是我没有收到请帖。”

    “无所谓,”韩文清说道,他似乎很满意乔一帆跟他说这么多句话居然都没有交钱包,“反正有人还没来。”

    于是乔一帆跟着皇后走出了花园去打球。

 

    他们玩的这种球玩法很奇怪。其实根本没有球,担任类似于球的角色的是钱包,很多很多个钱包而且互相之间长得都不一样。游戏规则是要从场内一个指定的卫兵那里获取钱包,然后把钱包扔进一个很高的球门内。当然,离球门越近准头会越好,但如果跑得离卫兵太远的话,光是一来一回的时间别人就可以第三次从卫兵那里获取新的钱包去扔了。乔一帆猜是霸图的积攒的钱包实在太多了才会发明出这个游戏,因为扔进球门的钱包从来没有人去捡回来。

    玩第三局的时候乔一帆已经累了,但皇后怒吼着“一如既往!”不许大家休息,没有任何人敢对抗韩文清的怒吼,所以游戏还在继续,但许多人都偷偷地划着水。

    乔一帆也在划水,因为这所谓的比赛已经完全变成一团糟了,大家看起来都记不住自己的队友是谁。他一边慢悠悠地拿着一个钱包瞄准着,一边走神想着一个很理所当然又非常细思恐极的问题:既然有皇后的话,自然也该有个皇帝,或者国王,但为什么看不到呢?不过那可是韩文清啊,皇帝是皇后的……乔一帆这样想着,又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场中央对着屡投不中的队友咆哮的韩文清,打了个寒噤。不,有些事情还是别太认真追究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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